蛇类好像一般都是把“输出”藏起来的?
等会儿,好像还是双输出?
言朔想到这里,莫名有几分激动,可这事儿也不好开口问,毕竟这里还有女妖呢!
所以只好他自己消化,并且祈祷自己一定要是一条男蛇。
——倒也不是一定要见识一下双输出,这不是以前是个男人,这要是忽然变成女蛇,他怕自己会特别的不适应嘛。
言朔想完这些,忽然发现周围悄无声息,再看其他小妖精竟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,各自冲着一个方向戒备。
仿若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言朔一下就挺了一下腰杆,怎么了怎么了,难道万灵门的人还没有死绝吗?
他可还记得豹猫他们说过,杳忘山小妖们的危险都来源于万灵门。
万灵门门众:别cue了,已经真的整整齐齐的死透了。
“老祖,到底是何危险将至?”防备了好一会儿,除了风吹草动就再没别的异动,乌龟忍不住出声发问。
结果言朔比他还懵,这都不需要言朔手写,乌龟就能明白他在问,什么什么危险?
乌龟:“……”那老祖脸色巨变的到底是什么?
虽说很想问出口,但最终乌龟忍不住了,并且并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一时的忍耐,躲过了一劫。
“原是我理解错了。”乌龟说到,示意其他小妖们也不必紧张了。
“那便请老祖出手,救小妖们出了这牢笼吧。”乌龟话一出口,在场所有小妖都希冀的看着言朔。
言朔:……能说刚才没怎么听见,乌龟的一通分析他还半懂不懂的吗?
考虑到的大家的安全问题,言朔还是在豹猫的手上写到:再分析一遍。
乌龟还以为自己有什么没有讲述到位的,看到其他小妖似乎也有再听一遍的意思,顿时开始更详尽的讲解。
言朔:……果然是听了也不懂怎么攻击。
因为乌龟他根本就没有讲!
乌龟的重点一直都在分析这禁制的阵眼或是弱点在哪儿。
言朔:……难不成我还能用头去撞吗?
虽说问这种问题,有点有损老祖威严,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,言朔还是问了,妖精的攻击要怎么发动?
乌龟正感叹于自己分析的精辟,见言朔要问问题,他还做足了心里准备,一副要给言朔再鞭辟入里的讲一遍的架势。
结果。
结果……
乌龟半晌没想到怎么接话,老祖这是在跟他讨论攻击法门吗?
妖怪要怎么攻击?这大概就是本能里的东西吧?
要说区别,大概就是种族天性上的差异,比如豺狼虎豹的攻击大多就是利爪和牙齿。
鸟类自然就是鸟喙和脚抓,偶尔会有翅膀煽动。鱼类就是摆尾之类的攻击,或者偶尔会有控水的攻击。
——但大抵都是种族天赋里的东西。
就像是言朔之前对万灵门的人做的那样,本能的、无师自通的就知道碾压过去,能对抗住万灵门的人一切攻击。
言朔:“……”感觉就是说了屁话。
教他点法术啊!
“这个,我们杳忘山小妖,都没什么功法可言。”乌龟也头秃了,脖子忍不住伸伸缩缩,很是为难的样子。
——感觉随时随地要去做缩头乌龟。
杳忘山的小妖要是能系统学习修炼的法门,而不是只能自己一点一滴的摸索、积累,那势必就不会是如今这般“柔弱可期”的局面了。
“虽说也会有些族中长辈,但不提修炼天资的问题,即便有些经验积累,但其实也……不太成系统。”乌龟有些羞怯。
但这种事也不能隐瞒老祖。
说自己多厉害有什么用?不能破开禁制,还不能教老祖什么东西。
所以说吹这种牛没有意义,分分钟会被老祖戳穿的。
言朔:……,其实还有点感谢你们不嫌弃我这个老祖没用!
但这感动也是一瞬间的,毕竟问题一时不解决就只能一直头疼。
看看翠翠吧,这会儿虽然依旧是神色平静着,但眼中的希冀的光华却越发的黯淡。
想必还在自我安慰,即便是不能出来,但好在老祖解决了所有万灵门的人,以后总归是不用挨打,不用被奴役,更不用被吸取灵气。
这样他们自己潜心修炼,未必没有自己破开禁制的一天。
言朔不清楚翠翠心底具体想的什么,就只是不想给了人家希望,结果还没努力,就又打破人家的希望。
“嘶嘶儿,我试试看碾压吧。”言朔示意豹猫放下自己,然后让他们退后一点,以免他试试不成,造成什么危险。
豹猫很是不放心。
——老祖从那么大变那么小,他们不是没想过什么原因。或许是妖力消耗过大,或许是老祖本就是敢破壳,只是拥有很厉害的力量,却并不能常用。
在听过乌龟的“传说”之后,他们就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。
所以老祖说什么不知道怎么攻击,他们一点也不意外,毕竟老祖虽然是老祖,但却也是还要喝奶的年纪呢。
言朔不知道豹猫等小妖们心里又想了些什么,见他们不肯退后,就严厉了点。
他自己都只是尝试的事儿,怎么好叫他们离的太近?
豹猫他们只好退后一些,翠翠按言朔说的退后,但藏到门后却是再也不肯退。
“老祖放心,即便禁制有动静,也不会往屋里伤人的。”翠翠说。
言朔想想也是,防御的外敌,总不能连自己的家也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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