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无钱寸步难行
刘圆生听到颜如玉的话。眉头一皱，但随即笑道：“颜仙子此言正中刘某下怀。只是不知颜仙子有没有好的赚钱良策？”
“尚未想到。不如我们先在这阳川城转转，边走边看吧。”颜如玉回到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刘圆生说到，虽然面上也是淡然，但内心还是有一点敲鼓。
说罢，二人便在偌大的阳川城里转了起来。
“敢问老丈，阳川城中的坊市在何处？”刘圆生叫住街上的一位老汉说道。
“这阳川城中有东南西北四大坊市。。。”老汉把各个坊市的位置，均告知了刘圆生。
随后几日，刘圆生与颜如玉便以这四大坊市为目的地，边寻访各处边沿路观察着这阳川城中的一枝一叶。
某日，刘圆生和颜如玉停在了一个书摊前，边翻看边与颜如玉交谈。书摊上的书籍不多，顾客更是寥寥无几。
刘圆生道：“颜仙子，我这几日发现这阳川城虽然繁华似锦，但这各大坊市中，卖书的商铺倒是都生意冷清，较大的书铺也没几个，顾客也饶是不多。”
颜如玉道：“不错。兴许是此地不甚注重读书求仕罢。”
听到二人交谈，一旁的书摊贩子回到：“二位此言差矣。想必是外地人吧。”
刘圆生向那书摊贩子看去。贩子身材普通，身着束脚收腰贴身下衣，上身穿一蓝色短衫。精瘦的面颊深深陷进去两个坑，但一双眼睛十分有神，一看就是一个手脚麻利，心思机敏的小本生意人。
“不知阁下有何见教？”刘圆生向那精瘦贩子道。
“吃的太饱，读书作甚。”精瘦贩子也不说太多道。
“在下刘圆生，是一个云游书生，敢问先生尊姓大名？可否与在下细说一二。”刘圆生道。
“在下白保保，可说可说。只是不知先生可有看上我这书摊的书了么？”白保保答道。
原来是要我买书，看来不破费点银子是不行了啊。刘圆生心想。随即又拿起几本书翻了翻，看中了几本，但刘圆生略一思量，只拿起了一本名叫《梦溪笔谈卷十一》的书。
“哦？刘先生倒是颇有眼光，这《梦溪笔谈》是前朝遗作，内容涉及前朝天、地、理、政、等等方面，是前朝一部记载丰富的百科书，能流传至今实属不易。其中记载的前朝活字印刷术更是一绝，大大发展了我西南一域的印书业。不过有许多卷早已失传，我这有此书拓印残本共二十卷。先生是否一并购下。”白保保说道。
“不必，刘某囊中羞涩，只此一本就够了。”刘圆生说罢递上了一些碎银。
“不知白老板现在可否见教一二？”
“好说，好说。”白保保会意到。
“你们外乡人或许不知，这季国号称天府之国，而这阳川城虽然不是季国首府，但是却是这季国最富庶繁华之地。季国多山，有一步一重山之说。山中又多含矿藏，土地肥沃，尤其以阳川周边最甚。因此百姓安居乐业，不愁吃喝。同时又商贾云集，国库充盈。正是民不饥来官也饱。”白保保言说间，脸上有些自豪。
“正所谓，温饱思邪淫，饥寒起盗心。这阳川一城士子百姓吃喝在手，自然贪乐好享。比起枯燥纸卷，哪个巴适？”白保保一番话，让刘圆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这城内众多书铺怎么开的下去，岂不是早就倒闭了？”
白保保闻言，眉头一皱，却并不回话。刘圆生笑笑，又拿起一本名叫《齐民要术》的书买下。白保保这才继续开口道。
“书铺自然有经营之道，不然还开他作甚。”
“哦？不知可否请白兄言明。刘某甚是好奇。”
“我看你取得这两本书倒是还有点眼光，告诉你倒也无妨。你仔细想想，摆着的书没人买，那什么书有人买？”
刘圆生听罢，回想起了前几日在各大书铺所见之书，心中有了大概猜测，但并不确定。
“不知白兄可有不方便摆出来的的书兜售啊？”
“自然是有，不过价格要贵上不少。阁下请看。”白保保邪魅一笑。
果不出刘圆生所料。待白保保从身后搬出一个书箱，里面有数十本纸卷。再一细看，尽是春宫书册画本。
“这些刘某大都看过。拿来些新鲜的瞧瞧。”刘圆生假装说道，其实他就见得几本熟识。
“不瞒您说，阳川城里除了几家大书铺，这类书籍就属我这最全啦。一本给您算作五贯。”
“太贵，颜仙子我们再去别家看看吧。”刘圆生说罢拉着颜如玉就要走。
“公子留步，一两银子三本如何？不能再少啦。”白保保闻言有些着急，报了个低价。
刘圆生只听得一两银子三本，暗想真是不便宜。但并没有停住脚步。白保保见此，也不愿再降价。
随后，刘圆生拉着颜如玉又将城中其它书铺都走将一遍。不为别的，只为看那些春宫书册。
当晚，二人返回客栈，有如此一番交谈。
“颜仙子，我有一计，可保你我二人短时间内赚足盘缠。”
“哦？刘兄可说来听听。”颜如玉似是心里想到了什么，但没有明言。
“还需仰仗仙子的神通，将那脑海里的春宫书册抄写一二。我们便兜售此类书籍。”
“刘兄这倒是要折煞小女子了。妾身一个闺中女儿，整天不思妇道。偏偏每日誊写那男女之事作甚。”颜如玉装作为难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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