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玉伯吩咐完之后,其已经不愿久留这个伤心地,准备先行回府缓一缓,面对之后没有杨平患,上阳城中所有的狂风暴雨烂摊子。
就在此时,自天空中,一道游龙形状的月光降了下来,直直落在了杨平患的身上。
受到这股月光洗礼的杨平患,整个人的身体,都仿佛触电了一般,不停的抽搐,抖动。
而他刚刚流失的大量绿色血液,此时也全部逆行返回了他的身体,纵然它们有许多已然干涸进了土壤里,可依旧没有例外。
待到这股月光洗礼完之后,杨平患也停止了抽搐,其身体开始泛出大量的嫩白色光芒,与悬挂在天空之上的皎月相得益彰。
一旁的张玉伯,见到这一幕,已然彻底惊呆了。
稍稍反应过来的张玉伯,连忙对着杨平患跪倒行礼。
但他此时拜得却不是杨平患,而是独属于他们震旦天朝的一方皎月,月后娘娘。
毫无疑问,在杨平患身上发生的这一切,都是月后在为其赐福,得到如此光明正大的赐福,垂青,说是月后神选,也不为过。
在震旦人的心目当中,龙帝,月后的地位至高无上,纵然最卑劣的震旦人,对他们也只有无尽的崇拜。
而张玉伯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,方才会对杨平患跪倒下拜。
一个堪比月后神选的上阳总督,未来会怎么样?这是张玉伯现在无法想象的。
更让他激动的是,此人身上还承载着其全部的梦想。
就在张玉伯的心情无以复加之即,杨平患身上的光芒逐渐散去,他整个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,清醒了过来。
刚刚清醒的杨平患,没有去管周围尽皆跪倒的张玉伯和他的几个随从仆人。
刚刚他被鼠人刺客袭击了之后,其整个人的感觉,就好似堕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。
周围漆黑一片,但是杨平患能够踏踏实实感受到外面的一切,以及这份令他不安,恐惧的下坠感。
那个时候,杨平患就宛如一个婴儿,根本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。
甚至于随着血液流失得越来越多,他连自己的思想都迟钝起来。
正当杨平患觉得,今天自己就要命丧这里的时候,忽然在他黑暗的世界里,出现了一个女性的身影。
她是那么的耀眼,一瞬间就驱散了杨平患所有的黑暗,停止了让他继续下坠,使其平和的悬浮于空。
但杨平患就无论如何也看不清,这位解救自己的女人面容。
她身上的光芒非常耀眼,但却不夺目,杨平患望过去,甚至靠近她,都不用担心会被那光芒灼伤。
柔白色的光芒,给杨平患的感觉,好像他的母亲,虽然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己母亲的模样。
但这个突然出现,看不清模样的女人,给杨平患的感觉,满足了所有他对于自己母亲的幻想。
当杨平患伸出手掌,与这名女人的手掌相接触之即,那名女人忽然间消失不见,而他也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清醒后的杨平患,缓了好一会儿,其反复的伸出手掌,仔细观察回味着。
忽然间,其察觉到了体内某些变化,便心意一动,施展起了龙炎神拳,引动了体内的天火。
以杨平患之前的水平,是不足以具显出天火的,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,就是让双臂化为赤红和高温。
但起死回生了的杨平患,只是心念一动,便在手掌之中,具显出了一团火焰,只是这火焰的颜色有些奇怪,竟然是墨绿色的。
杨平患观察了手中火焰半天,随即向一旁空地处一甩。
火焰立刻熄灭,但在原地却留下了一个深一米,宽半米左右的坑洞。
并且这个坑洞四周,还伴随着被某种东西腐蚀后的“滋滋滋”声。
张玉伯看到这一幕后,愈发坚定了杨平患就是月后神选的想法。
之前的上阳城,管辖范围包含丹鼎师祭坛,虽然那只是名义上的,但却让张玉伯见识了许多,普通人终其一生,都见不到的震旦魔法。
以杨平患随手一击的威力程度,来和张玉伯所见过的几个丹鼎师比较,其觉得单论魔法的威力,杨平患和他们已经不相上下了。
要知道那些丹鼎师都是经过数十年,乃至上百年的苦修,方才有如此手段的,而杨平患呢?不过只是睡一觉罢了。
“通知卡拉克飓风,出动所有锦衣卫,全城搜捕那名鼠人刺客,为期三天,三天找不到就算了。”
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,天色甚至都隐隐有些泛白,眼看距离黎明不久了,杨平患方才想起来,那名鼠人刺客的事。
杨平患的这个命令,纯粹是自我心里安慰,在他的思虑中,那名鼠人刺客此时肯定自己早早跑没影了。
就算卡拉克飓风能找到他,以卡拉克飓风和锦衣卫现在的本事,也对付不了这名鼠人刺客。
接到杨平患的吩咐后,张玉伯不敢怠慢,其对着方才要去给卡拉克飓风报丧的仆人,使了个眼色,那位仆人心领神会,赶紧转身继续向卡拉克飓风府邸所在,奔行而去。
“老张抱歉了,让你失去了一名爱妾。”
杨平患突然的道歉,使得张玉伯为之一愣,片刻之后,其方才回过神来,看向玉华的皮囊,幽幽的答道。
“玉华,我会给你报仇的。”
杨平患闻言,点了点头,继续说道。
“你我不分彼此,我和他也有帐要算,放心这个报仇的日子会很快,快到出乎你的想象。”
杨平患此时卖了一个关子,张玉伯初听还没觉得怎样,但当其稍加思索了一番后,瞬间察觉到了此中的关键,其猛地抬起头,想要从杨平患口中证实自己的猜想,而杨平患回应他的,却是调皮的将一根手指竖立在了唇边,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。
“老张,军队那边还等着我呢,我便不久留了,上阳的事便交给你和卡拉克飓风料理了,有你们在我放心。
最后嘱咐你一下,将府中再彻查一遍,看看还有谁因为今夜的事提前丧命了。
虽然我觉得那个鼠人刺客没有这么大的胆子,但也算防止他玩灯下黑。”
闻听杨平患的吩咐,张玉伯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,其这个头点得很沉重。
虽然他知道杨平患说得非常有道理,但是他真不想现在就去面对这些。
一个爱妾的失去,对于张玉伯来说,已然足够让他痛心的了。
方才连生死关头,他都没有往家门跑,为得就怕看见一推开家门,满院都是尸体的场景。
好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,他依旧没有闻到什么异味从家中传出,也算是暂时让张玉伯安心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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